只赤乌王背上,在另外两头赤乌的追随下飞出王图。
一人三乌现世的刹那,赤焰烈烈火海飞卷,黑黝寂寂的铅宇登时光明大放。
“阁下就是状关王?为何要拦本王去路?”右赤诚倨傲地向前看去。
状关王先是拱手道声幸会,这才开口道:“本王本事不济,只能龟缩状关寥以自保。虽然早闻右西另立承制,也无法当面道贺,一直引为憾事,没想到今天与王兄能在此地相遇,真就应了‘相请不如偶遇’这句话,合该我们兄弟把臂言欢。”
呦,很客气,也是无事献殷勤。
可是,没露面的二人是谁呢?
右赤诚眼皮一拉:“不巧,今天本王有急事需要料理,改日本王做东请状关道友一叙,告辞。”
“慢。难道王兄真不能赏脸?”鳐鳞神盔的银鳞面具下传来状关王声音很是忧伤。
忧伤?
右赤诚跟承制王打交道的时候不短,动不动就悲春伤秋的承制王,不但他不信,出去谁也不信。
右赤诚马上变得一团和气:“道友的哪里话,半日之后我们在此相聚,本王去去就来。”
半日之后谁知道他在哪。
状关王身形一晃,声似哀雀:“王兄肯定在想,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