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想的挺开,虽然路家人有些很现实,但除了路姑姑,这些人都还是很团结的。
对外的时候一致对外,绝对不会给自家人捅刀子。
唐诗闻言总算放了心,两人刚走到客厅,喜极而泣的路父便拉着路辞说。
“儿子,跟爸爸喝一杯,爸爸今天高兴。”
路辞知道自己的病是父母这么年的心病,是以并没有拒绝,父亲高兴,他就陪着父亲喝几杯。
而唐诗和路母坐在一起,路母眼眶一直是红红的。
“他爸爸心里也苦,为了小辞生病的事情没睡过几天好觉。”
她又何尝不是一样呢?
“以后没事了。”
唐诗干巴巴的安慰了几句,对于他们家人来说,这是一种释然的情绪,是需要发泄的。
于是晚上回去的时候,唐诗扶着醉醺醺的路辞上了自家的车。
这人喝醉的时候看上去没什么异样,实际上话特别多,唐诗都已经习惯自家男人喝醉以后的尿性。
熟练的和司机将路辞扶到楼上,唐诗红着耳尖替他擦了几遍身子,整个人都出了一身大汗。
好在路辞不是一个会发酒疯的人,于是唐诗洗洗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
早上唐诗感觉自己是被啃醒来的,某人正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