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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认出了,他脖子上的吊坠。当年来的那年轻人,如你们所言,他姓刑。他脖子上戴着跟你一样的铜牌。”神父说。
“嗯嗯!我们就是在他委托下才来的!他是我们的叔叔!”柳茗熙用力地点头说。
“你们来,一定是为了问录音笔的下落吧。”神父一开口,就说到了重点上。
韩青禾等人纷纷点头。
“太好了,都不用我们费尽解释了,看来,当年帮助刑大叔的神父,就是您了!”
“是我没错。这些年来,来找这个录音笔的人太多了,所以我根本不用问,就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了。”神父说。
“很多人找录音笔?谁!”柳茗熙立刻追问。
“一些穷凶极恶的人!”神父一提及,就露出了不悦的眼神,厌弃中带着一丝畏惧,“他们多次派人前来追问,得不到线索,就抓着我这里的人威胁,甚至绑架过我。”
“那您是怎么逃脱虎口的?”韩青禾问。
“我经历了几次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在x国享有一定的盛名,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我申请了x国的特工保护后,他们拿我没办法,就动用了关系,把我们的教堂给拆了。”神父说。
“什么!居然是那些人拆掉了教堂!”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