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它驱使的可能性。而且前身的毒性太烈,不是所有老弱人群都可以承受得了的。我从小道消息听说,老板6年前给自己注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开放式伤口,全身结痂像个茧一样,无意识昏迷了三天三夜后才醒来。好在老板身体一直很好,很顺利地把它压制住了,然后给我们提供了最宝贵的临床实验数据和血清。”
萨沙默不作声,挠了一会儿胳膊,换了个话题:
“这个名字好拗口哦。是你们自己起的吗?”
既然是脱胎于绝境病毒(extremes),他还以为会叫extrems 4.0、5.0来着。
研究员:“你说exsa-291?是二期临床的时候老板正式命名的,大家适应了两天就习惯了。临床药物比这拗口的名字多了去了,我觉得至少比aptx4869好记吧,哈哈。”
带人逛完了实验基地,研究员搓着手嘿嘿地:“听说你跟老板比较熟,方便的话跟他通个气,给我们底层实验人员涨点工资吧~~”
萨沙本来的打算是,等不到希尔达下班,就自己蹬着小单车先走的。
听他这样说,想了想,脚步一转,沿着台阶上了斯塔克大厦的首层。
默默找了半天电梯后,又对着面板上一长串楼层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