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结果二人刚一动,屁股陡然间一沉。
这声沉闷的声音在寂静的厕所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师傅们望着王爱国和武僧,瞳孔猛地一缩。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所有人心中洋溢开了。
…….
昨天折腾了一天,让毕姥爷心特别累。此刻他看着相框里的教导员,内心泛起了浓浓的思念。
想到这里,毕姥爷觉得自己要给教导员打个电话,诉一诉心中的苦。
“歪,是教导员吗?”
“毕姥爷,你终于想起我了?”
毕姥爷一阵无语,从教导员的口气里,他听到了浓浓的埋怨。仔细想想,这倒也是啊,毕竟他一个做队长的。教导员进医院那么久他都没有去慰问一下,确实有些不地道。
但是就算如此,教导员也不应该和王爱国学,叫他毕姥爷吧?
“教导员,我一直没来看你是我不对,但是我这不是太忙了吗?另外我这打电话也是来慰问啊,人没到,可我心意到了啊。”
“可是…….这个电话你也隔了一个多月才打啊。”在医院的教导员一阵鸡痛,恩,真的是鸡痛啊。
毕姥爷更尴尬了,刚想说些什么,结果就听到了一声尖叫,然后就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下一刻,毕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