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到滨城,下了火车,天色不早,一行人就近住进了一家旅馆。庄德清留了一个随从在旅馆前台打听冯大帅手下有没有一位姓马的师长,他先带着一个随从上楼安置。
他以前在外上学,同一位马征途同学处得不错。那位是滨城人士,后来从了军。十几年过去,若没有发生意外,不是师长,也该是旅长,找到了他,就可以从长计议。
不一会儿,就见留在下面的随从面带喜色找了上来。当年的马同学果然已经是马师长,庄德清听到这个消息,心下稍定,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了一分眉目。
那随从又说:“老板看我们像是求人办事,说最好约在相辉楼,说是既体面,又隐蔽。”
“相辉楼?”庄德清把这叁个字玩味了一遍,“是妓院?”
随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算是吧。”
次日一早,庄德清差人往马征途办公处递了拜帖,求见马师长。火急火燎地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终于见到了他。
两人一见面,话了话江湖夜雨,彼此都梦回当年。马师长便说白天还有公务要忙,不便一起吃午饭,有什么事约在晚上再叙。庄德清忙不迭地道谢,说地点早预订好了,定在相辉楼。
马师长对老同学表现得挺热情,庄德清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