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要他去下车间和工人们混在一起?你不如把我们娘儿俩扼死干净!”
冯国年一听,也觉得似有理亏。也因四儿子的专长,他一开始就设想他远离政治,专心技术。
“他喜欢机械、有这个才能,这是最重要的。地位上,家里又不会短了他……他不适合政治。”
四太又开始抽泣:“谁是一开始就会的?我算知道你这个老头子打的主意,本来孩子就不善言辞,这下好了,学了五六年机械,恨不得话都不会说了,你满意了?就任你捏圆搓扁!”
一家人轮番劝四太,也是口到心不到。四太的意思是敬煜总还是该走仕途,但大帅不松口,旁人也帮不上忙。
母亲这样大庭广众地撒泼,让敬煜脸皮阵阵发热,他拉了拉四太的袖子:“妈,不要这样,我就去机械厂挺好的。”
“你这孩子!”四太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又去看冯国年。冯国年示意冯静宜上前,和敬煜一人扶一边,将四太扶了回去。他交代了一句“散了吧”,就往四太的房间去。
四太正趴在自己梳妆台前抹眼泪,见他进来了,立刻挺直了身子。
“四姨,您和爸爸好好说,不要伤了和气。”冯静宜本来在安抚她,见父亲进来就出去了。
四太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