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没见静烯了?你说说你哪里对得起我!”
冯国年笑道:“好了。虽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但古语又说‘老而不死是为贼’。我过几年也就退下来了,打打杀杀的事,让敬乾敬恺来做,他们就适合做那个。我和你,到美国养老。他们要是容不得敬煜,敬煜也去。”
四太终于破涕为笑道:“谁要跟你去,连英文都说不全。再说了,又不是只带我一个,至少六姨你舍不下吧?”又道:“看看静烯倒可以,她发电报说生了两个孩子了,我连一眼都没见过,不知道长得像谁。”
冯国年说的一车子漂亮话,但他真的准备放权了吗?
话分两头,冯敬乾每日工作繁忙,心里却说不出地烦躁。父亲给冯敬恺的头衔摆明就是在挑战自己,他有一肚子闷气要发泄而不得。打给方湄,她说:“别再打来,敬恺知道了。他气得半死,你再烦我,他就告诉大帅。”
冯敬乾讥笑道:“你别哄我,你敢让他告诉大帅吗?”
方湄道:“我不敢,不代表他不会。泥人尚有叁分脾性。”
冯敬乾气极反笑,道:“哦?那你倒是说说,他这叁分脾性,究竟是作为哥哥,还是作为情人?”
方湄轻笑道:“和您有什么关系?”
冯敬乾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