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兵,也就不是你的兵了。”
司马闻日常戴着金丝边眼镜,这一笑,无端让人觉得阴狠——像一条挺着胸脯的眼镜蛇忽然吐出了红艳艳的蛇信子。
勖勉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把头稍微低了一下,笑道:“原是我坐井观天。”
司马闻又笑了笑:“这一仗,出动了两个团,十几个师。你猜猜,里面有几个师是叁少亲自训出来的?”
勖勉于他们的事一无所知,哪里猜得出来?
司马闻兀自笑着,一定要让他猜。
勖勉不愿下了他的面子,也懒得做无谓的拉扯,因笑道:“一半?”
司马闻笑出来:“勖秘书大气!不过……只有六个。这是叁少两年来吃住都在军营里磨出的成果。你知道,他连方小姐都不怎么去探望。这六个师,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先前北边有土匪,就派的这其中叁个师去。一举剿灭,当练兵了。果然连城这一仗,士兵个个作战勇敢。”
勖勉陪衬了几句,夸叁少培训有方,大家各自做事了。
勖勉心领神会——这是一次实力的炫耀。
他在冯国年身边几年,管的是经济、庶务。久而久之,看一切问题都从经济角度出发。但战场上的炮火连天自有其逻辑,他不能固步自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