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攀附宽厚坚实的背,堵住她叫得干燥的嘴,哺渡津液给她,两手抓住跳动的奶子极尽揉弄,下身粗壮毫无章法往敏感处插,汁水四溅,氤湿新换的被单和散乱的亵衣。
柳镜声渐高昂,但就是不肯完全放开,怕外人听见。仇衍之弄得不尽兴,忽而就放开她,“啵”的一声肉茎完全抽出,捞起她无力的腰试图翻过去。
柳镜想起梦笙馆里妈子的教导,被男人从后入得深,要是被仇衍之这等风采入进去,得要了半条命,忙把软软的手搭上脖颈央求:“不要嘛,容寒疼疼我,我实在吃不消!”
仇衍之哧的笑出声:“我看你贪吃得很,操的时候大声点儿,不然仍要从后头入,说什么也不管用!”
柳镜连连答应。仇衍之再试着探入两指,那穴口已完全紧闭,血口翕张却如初难入,曲张着指节剐蹭了两下,待她腰腹颤抖,那小口吐出混着浓精的水液,复提枪入了进去,又是一阵急雨落九天,应了窗外连绵不尽夜雨的景。
柳镜不敢惹他不快,索性放开了胆子,在他耳边随心所欲地娇吟出声,在仇衍之耳中是一剂猛药,比仙乐箜篌来的痛快,激励着他咬着她肿胀地乳尖加快抽插,叫那花壶再装不住水,连连被他捣出来。
他意乱情迷,不觉失神多插了些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