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夜不能寐。距离上次进餐已经过去十二小时,采恬饿得浑身没力气,又被吊在空中,整个人酸痛异常。现在阵痛是半小时一次,趁着產痛间隔,采恬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她梦到自己躺在舒适的產床上,用力地分娩。那男医师把她的腿分得极开,產程已到达最后阶段,胎头整个已被娩出,她正想推挤大腹,把胎身生出之际,那医师竟一把把胎头推回她的產道里!此时采恬的大肚爆出一阵激痛,她呻吟着醒过来“呃呃...破了呃...我的孩子...”她发现腿间一片湿腻,微黄的羊水正缓缓地顺着她修长白腿,滴落到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采恬惊叫一声,随即大声呼喊起来“救命啊!我的羊水破了!我要生了啊!”她知道呼救也可能没用,这片偌大又荒废的仓库,应该是坐落鲜有人烟的郊区,但为了自己和孩子,她怎样都要尝试。
喊声没有唤来别人,却唤来了男人。只听吱拉一声,仓库的门被拉开了,那可怕又熟悉的脚步声朝采恬该步逼近。她害怕的缩了缩身子,颤声问“你要做甚么?”她本以为会遭受极大的折磨,没想到男人却把她放了下来,把她抱在怀里。他温柔的问“这么久没吃东西,是不是饿了?”采恬很是害怕,又不敢反抗男人,轻轻点头。他低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