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跟梁祁安认识之初,简柏殷就提过这件事。
用诺尔金融卖空泰康的股份,在泰康破产后,简柏殷得到了巨额的回报。
这是最初的三个月,简柏殷利用记忆的优势获得的最直接的利益。
这种感觉的确不错,但简柏殷并不认为记忆永远都是可靠的,他可以借此拿到第一笔原始资金,但这样得到的财富却让人彻底失去了投资的乐趣。
况且,简柏殷的每一手动作都可能让过去的事情发生改变,比如此刻坐在他面前的梁祁安。
曾经他们也不过是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至于宁海的公司……”这同样来自于简柏殷的记忆,但也不仅仅于此。
“在接手启兴后,我重新雇佣了财务人员核查启兴的账目,尽管没有全部查完,也发现了不少问题。比如从两年前开始,启兴就会定期向一个公益基金的账户汇款,那个所谓的公益基金并没有实际的意义,只是一个空头基金会。我让人查了一段时间,这笔款项转手了几次,最后到了宁海的一家公司,不巧,这家公司就是喀尔什项目的另外一个竞争者。”
“所以你怀疑喀尔什项目的阻碍一开始就来自启兴内部?即便没有因为当地人的反外资情绪,同样会滑铁卢?”梁祁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