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进去,还不忘盖住头,身体蜷成一团,头挪了挪埋在两个枕头的缝隙间,等一系列的动作做完,他才咕哝道:“我家的暖气好像坏了,家里只有夏被,冷得要命。”
昨天后半夜的确是降温了,但能翻过院墙爬上阳台到他家里的梁祁安也不是一般人。
简柏殷没说什么,他根本还是不太清醒的状态,看到梁祁安扑进床里没动了,干脆掀开了另一边的被子钻了进去,打算继续睡一会儿。
简柏殷不是没和梁祁安一起睡过,在清河的那间旅馆里,梁祁安就是跟他挤的一张床,但他现在开始怀疑那时候梁祁安是不是根本就没睡着了。这人睡觉格外的不老实,他不止喜欢抱着被子,还喜欢抱着被子和简柏殷挤在一起,简柏殷几次差点被他挤下床,睁开眼都能看见梁祁安那边空出的大把位置,他只能推着梁祁安往中间睡,这么折腾了几次两个人竟然还能睡着,还睡得相当安稳,不得不说,习惯也是一步步慢慢养成的。
等两个人都睡醒的时候已经中午11点了。
简柏殷的生物钟彻底乱了,除了之前的熬夜,顶着一头鸡窝坐在他床上梁祁安功不可没。
“好饿,要不我们叫个外卖吧?”梁祁安干脆又扑倒在床上,“简总你的床真舒服,是什么牌子的床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