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对覃家并不感冒。
“只是其一,再说去看覃政和覃家能有什么关系。”梁祁安眯起眼,“我这样做是因为覃晖,覃政的心脏配型很难,覃家有这个门路,不去看覃政只是当年覃晖提出的一个交换条件。当然,在覃政的心脏手术做完后,这个条件也就失效了。”
简柏殷任由他霸占大腿的位置:“这似乎存在一个悖论。如果覃晖不让你去见覃政是因为看重覃政,那么就算你经常去看他,覃晖依然要帮覃政找合适的心脏。如果他不看重覃政,那么你和覃政见不见面对他来说应该都无所谓。”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梁祁安懒洋洋地笑了笑,“也许他只是单纯地想要恶心一下我。毕竟我也经常想恶心他。”梁祁安撇撇嘴,“你知道有些人真是第一眼就能让人喜欢,有些人呢,你见他一面就知道你绝对没办法和他成为朋友。”梁祁安抬高手摸了摸简柏殷的脸,调侃道,“你呢,就是我的第一种,覃晖就是第二种。”
梁祁安弯起唇角:“只是在覃政的问题上,我赌不起,也没办法拿覃政的命开玩笑,忍个几年不见面又能怎么样,就算没办法见面,我们还是可以视频。”
“你很疼覃政。”简柏殷拿下他胡乱造次的手,直白地戳穿他。
“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