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住在岁合路吧,我送你到路口。”简柏殷对隋丰平说,他从隋丰平手里把车钥匙拿了过来。
“不用了,简总,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隋丰平哪能让简柏殷来送他,连忙推辞。
“上车吧,别让我再多说一次了。”简柏殷上了驾驶座,系好安全带。
隋丰平只好跟着上了车,老老实实地被老板送到离家最近的路口,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屁股,叹了口气。
简柏殷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公司,他顺着岁合路往下开,到沿滨路口左转,一路开到了滨江码头,找了个地方把车一停,简柏殷一个人走去了江边,他沿着江堤走了一会儿停下来,抽了一根烟,晚上的江风又湿又冷,正好让脑子清醒。
温哲歇斯底里的控诉当时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得明明白白,情绪不完全是装的,真实度就不好说了。
温哲的话可能是挑拨也可能是他确实知道了些什么,简柏殷顾忌梁祁安不愿意去查,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去查,能搞出些蛛丝马迹都不奇怪,但温哲说的很模糊,也没有明确的指向,要靠这几句话去分析什么,反而着了他的道。
简柏殷想起了上辈子梁祁安的结局,后来媒体疯狂的报道了梁祁安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把他的生平全都捋了一遍,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