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祁安搁在键盘上的手指轻微地颤了颤。
“院方一直在联系覃先生的家人,覃家的人到了之后,把覃先生在国外的病例一并带过来了,他们刚刚才做完一次会诊。覃家的人不愿意向外透露覃先生的病情,他们说,等您到了他们会直接和您沟通。”
“是覃晖的意思。”梁祁安说。
钱峰略微一顿,他在试图描述覃晖带来的影响,“我没有直接跟覃晖接触,虽然跟他打过照面,但他的意思都是身边的助理和保镖传达的。”
“覃晖的架子一向很大。”梁祁安道。
“他没阻拦我了解覃政先生的病情,但我觉得……他只是通过我向您告知覃政先生的情况。”
“不奇怪。”梁祁安合上笔记本,“一会儿你不用跟我上去,就在一楼等。”
“梁总?”钱峰并不赞同,覃晖的态度看起来就不大对劲,再加上之前他接触过之后留下的印象,总觉得覃晖对他的老板有所图谋。
“一会儿简总他们过来了没人接应,等他们来了你们可以一起上来。”
钱峰知道他已经拿定了注意,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点头应了。
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梁祁安先一步下车,让钱峰到门口去接应简柏殷,自己搭电梯去了心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