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了,你觉得我还需要你来操心吗?”梁祁安瞥了他一眼。
覃政回过神,嘿嘿一笑:“行行行,哥你说的都对。”他心里想着事,自以为掩饰得极好,梁祁安对他跟往常差不多,也让覃政渐渐放松下来。
他们说笑了几句,覃政说想喝水,桌上用来润唇的水也该换了,梁祁安起身到放着水瓶的地方给他倒水,回来时看见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的人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几乎迈不动步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听到仪器上跳动的轻音时才缓过来,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覃政又睡着了。
梁祁安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冰冷的手冒出了一点点汗意。
他轻轻放下水杯,慢慢带上病房的门,低着头靠上走廊白色的墙壁,好一会儿,才觉得力气渐渐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