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殷道,“这未尝不是最好的结果。”
连续半个月的股份争夺战带来的影响是多方面的。
在盛肽,操盘这一切的是梁祁安,当其他的项目并没有受这场股市风暴的影响时,盛肽的人至少在表面上始终保持着冷静。
薛闽安这半个月都待在纽约,连外面都有消息,说他是梁祁安的代言人,在操作纽约方面的事情,他显然是对梁祁安非常支持的。
撇开薛闽安不谈,盛肽的人本来也不算多,当下,唯有钱峰几次按捺不住,想找梁祁安谈一谈雷诺斯金融的事情。可惜梁祁安这半个月待在公司的时间并不多,即便到了公司也是各种大小会议,有时候会开完了,大家都很疲惫,也找不到合适的时间聊这些。
这一次,钱峰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在会议结束后拦下了准备离开的梁祁安。
“有话想跟我说?”梁祁安问。
天气渐渐转暖,梁祁安也换上了更薄的西装,他这段时间虽然工作繁忙,精神却十分不错,完全投入工作的状态让他看起来非常耀眼。
“是,关于继续收购雷诺斯股票的事情,我想跟您谈谈。”钱峰没有过多掩饰他的意图。
梁祁安看了眼手表:“覃晖约了我晚上吃饭,先上车?”
钱峰一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