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不吃药了。”
灯光下,简柏殷指尖的戒指闪着耀人的光辉。
覃晖一怔之后,张了张嘴,忽然疯狂地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
随着关门的动作,他的笑声被掩藏在空荡的包厢内。
倚在门口的梁祁安瞥了他一眼。
“聊完了?”他似笑非笑。
“你来了?”简柏殷微微一诧。
“你的总助告诉我地方的,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打算过来接你吃饭,谁知道进门全都是便衣。”梁祁安耸耸肩,“好在他们认识我,你也谈得差不多了,我才能进门,和他有什么好说的?”梁祁安摇摇头,“丧家之犬罢了。”
简柏殷笑了一声:“警民合作而已,而且总要有个了结。”两辈子的恩怨,也该画上一个句号。
两个人并肩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