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门口。
楼道里也没有灯,喻谷自己还好,薛岑是第一次来,看不到路肯定不习惯,于是拿出手机,打开手电,贴心的为薛岑照亮。
“酒沉不沉啊?要不换我拿一会儿吧?”
薛岑不仅不觉得沉,甚至还能腾出一只手,在他额头上弹一下,“走吧你,别捣手了。”
喻谷下意识去摸额头,随即举着手机,先一步上楼。
一连爬了五层,喻谷才停下,转头对薛岑道:“就快到了!”
薛岑暗自松了口气,心说:再不到他可要装不下去了。
喻谷先一步去掏钥匙开门,随即转身把那箱酒从薛岑手里接过来。
重量被卸下,薛岑轻轻舒口气,顺便四下打量喻谷的房间。
这房子和外面看起来的一样老旧,屋顶低矮,四壁发黄,还有一股淡淡的潮味。
屋内只有一个房间,且大部分空间都被一张单人床占据,床的旁边有个简易的衣柜,再往那边是一个矮桌,上面放着个老旧的笔记本电脑。
他正看着,喻谷突然从顶柜里翻出个袋子,道:“我们家没有备用拖鞋,一次性的可以吗?”
薛岑点点头,“可以,我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