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人的身份站在你身边,但好歹可以以朋友的身份继续陪着你,甚至还可以以伴郎的身份,看着你步入婚姻殿堂……”
话说到这里,薛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喻谷放在大腿上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攥紧。
“我用了五年的时间,努力把你放下,”薛岑深吸了口气,“结果到头来,你婚礼取消,我仍旧没法站在你身边。”
不仅不能,还因为自己冲动之下的告白,很有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虽然喻谷那天跟自己说了他们还是朋友,但薛岑知道,他们回不去了。
也正是因为知道回不去,薛岑才在今天这个场合,把自己的心里话和自己深藏多年的委屈全都说出来。
反正说不说,最后的结果也都不会改变,他就当是不给自己留遗憾吧。
话说完,薛岑也没再看喻谷,他专心开车,扶着方向盘的手却攥到关节发白。
喻谷望着他的侧脸,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剩下的路程,薛岑开的很快。
他没有真把喻谷带到没人认识的深山老林,而是停在一个曲径通幽的清雅小院门口。
“下车吧。”薛岑停好车,扯掉安全带,“带你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