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无力,够了几次都没有够到,最后喻谷一着急,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如此一来,他反而赶在电话断开前,拿到了手机。
“老喻,出来喝酒啊!”
电话一接通,纪昭的声音立马从听筒中传过来。
喻谷虚弱的咳了一声,道:“不去了。”
他一张口,那边的纪昭吓了一跳:“卧槽!老喻,你怎么了?声音这么虚弱,生病了吗?”
喻谷有气无力的轻轻“嗯”了声。
纪昭连忙道:“我靠,你生病了怎么不跟我说——你等着,我现在过去找你。”
喻谷张了张嘴,想说让他别过来了,不然就他那叽叽喳喳的闹腾劲儿,自己不但病好不了,还得让他吵更严重了。
可惜喻谷尚未将话婉转说出口,纪昭已经急吼吼的挂断了电话。
喻谷把手机拿下来,看着上面“已挂断”的字样,无奈的叹了口气。
把手机扔到一边,喻谷扒着床站起来。
相比较昨晚,他觉得脑袋更疼,更晕了,浑身也在发烫,看样子应该是发烧了。
昨夜烧的热水还在,喻谷兑出一杯温度适宜的,慢慢拖着步子去找药。
找出来了,才发现家里的退烧药早已过期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