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阵,悄悄伸出手来拽他,道:“陪我上厕所。”
这放在从前,喻谷是绝对不会主动叫人作陪的。
薛岑一下子就明白,他是想避开其他人,有话和自己说。
于是略一点头,与他一起改了方向。
按照指示牌找到洗手间,里面昏暗干净,且没有人。
喻谷走到水池边,手刚伸出,便有清凉的水柱自龙头里面倾洒而出。他一边将手浸湿,感受着这份清凉,一边对薛岑解释:“刚刚那位店长叫汪睿诚,我以前参加校园大赛,在总决赛上认识的。他跟我不在一个学校,会认识是因为恰好被分在一个赛区小组——当然了,当时组里还有其他选手,不过我也就跟他稍微聊得来一些。说认识,其实也不算太熟,比完赛之后我们也就没再见面,没有联系了。”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有点没头没脑,但薛岑听明白了,他在告诉自己:他们俩没有什么特别关系,就仅仅只是队友或是竞争对手,仅此而已。
薛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心说:你当人家是队友、竞争对手,人家未必也这么定位你。
作为一个默默喜欢了喻谷十多年的痴情选手,刚刚那位看喻谷的眼神,薛岑再熟悉不过。
哪怕对方对于喻谷的情感不似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