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
“喻谷……”
良久之后,薛岑才缓缓张口,却在喊了一声喻谷的名字后,再说不出下文。
喻谷依然在微笑,他慢慢把手滑下来,扶在薛岑的腰.间,然后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道:“我跟你开玩笑的。”
薛岑望着他,却有点笑不出来,“小谷。”
喻谷抬起手,在他的嘴唇上按了一下,道:“不用说什么,真的,我没有想要探听秘密的意思。薛岑,你记好,无论何时、何地、何事,我都信你。同样的,我也希望你能信我,好吗?”
薛岑没有回答,却用自己的身体真真切切的向他保证。
之后两天,薛岑依旧早出晚归,忙于工作。
喻谷却将自己完全封闭在房间里,听歌、选歌、练歌。
第二天下午,赶在选歌提交截止时间的最后一刻,喻谷匆忙提交了选歌。
提交成功的一瞬,他像是脱水一样,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三天过后,全体四十名入围选手齐聚“唱呗”的办公大楼,准备迎接首轮40进30的淘汰比赛。
上午九点整,所有人全都穿戴整齐,或紧张,或不安,或坦然,或自信的坐在录音室外的休息室内,等待工作人员一个一个的叫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