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骂你,我就陪你一块儿挨骂,反正我打小就挨骂,早听习惯了。”
薛岑感慨:“谁不是打小听骂听大的。”
两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小声说了会儿话,很快薛妈妈就被处理好了伤,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
薛岑赶忙止住话头,上前搀扶。
“能自己走吗?”薛岑担心问,“要不我还是背您吧。”
薛妈妈摆了摆手,扶着他的手臂,走的很慢,道:“不用背,走慢一点,我能行。”
喻谷和薛岑就这么一前一后,慢慢悠悠的陪着她往外面走,一直出了大门。
“还行吗?”薛岑侧头看到他妈妈的额头上渗出点点薄汗来,道,“要不歇会儿吧?”
这家医院是个综合医院,诊楼后边有住院部,为了给住在这里的病人提供散步的空间,医院内部的绿化做的还不错,即便这已经是冬天了,一眼望过去也还能见着点绿。楼与楼之间也有设置供病人休息的木头长椅和木桌。
薛妈妈从楼上慢慢走下来,是有点累,但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想让儿子背,便听了儿子的建议,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了,歇歇。
长椅有四个,刚好放置在一张木桌的四个边。薛岑等他妈妈坐下后,自己在紧挨着他妈妈的一边坐下,随后拍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