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心,做到最后差点把自己都给骗过去。
直到当天的事情办完,两人边说边笑的回到柴裕车里,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柴裕从钱包里夹出一沓钞票递到他鼻子底下。
有那么一瞬间,纪昭觉得自己被侮辱了。然后他也学着对方的样子,从自己的钱包里抽出一沓钱。
柴裕视线下滑,缓缓移到他手里的那沓“纸”上,随后收起自己的手,问他:“你帮了我忙,我总要给你报酬的。既然你不缺钱,那你可以提一件其他事让我做。”
纪昭也很痛快,当即一点头,说:“行啊,那你让我睡一次。”
那晚,俩人连酒店都没去,匆匆买了必需品,直接在车上打了他俩这辈子的第一炮。
纪昭见他长得人模狗样,穿的人模狗样,连外放的气场都挺是那么回事,没想到做这事儿却是第一次。
偏偏他这也是悲惨的第一次。
两个新手首次上路不说,还十分不走寻常路的在车里,可见当天晚上的战况有多么惨烈。
一整晚,纪昭都是在一半疼死与一半爽死的犹如精分现场中度过的,在他最后一次半疼半爽的恍惚中,他心想:草他妈的,这人活儿这么烂,老子下回说死都不要再接他的“单”了。
可惜傲娇如纪昭,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