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杨氏是个例外,她出身低微,在嫡母面前永远都是一副畏畏缩缩抬不起头来做人的样子,而她教出来的这个女儿更是例外,完全跟杨氏的作风是两个极端,一个唯唯诺诺,一个嚣张跋扈,没规没
矩。
就如同现在,她敢在嫡长姐面前大呼小叫,甚至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古言画看见古言玉那副苍白得要死不活脸色就觉得厌恶,她三两步踏进屋内,嗤笑道:“为个男人跳进池塘,老天爷怎么没将你的命直接给收了?真是丢人现眼!”
古言玉大约睡得久了,脖子有点酸,她轻轻地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掀开被子下床。
秋月赶忙帮她穿鞋,又拿了披风给她披上,心里已经开始哀嚎:“什么风把这嚣张跋扈的四姑娘给吹来了,看来是天要收拾她家姑娘啊!”
古言玉顺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走到古言画面前,摊开手,轻轻地吹了吹自己的手心,忽而一笑道:“你刚刚叫本姑娘什么?”
古言画被古言玉娇美的笑颜闪了下眼睛,呸道:“狐媚子,你就是想利用你这张脸去勾引卫大公子,是不是?结果人家不要你,你要不要…”
“啪——”
她最后一个“脸”字尚未出口,就被古言玉不由分说地扬手一巴掌挥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