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地上。
陶翠翠看着跪在地上的古言画和古言玉,没吭声。
老太太的脸色黑如锅底,屋里一时沉闷起来,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唯有老太太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既深沉又厚重:“言玉,可有此事?”
古言玉掩嘴剧烈地咳喘起来,这阵咳嗽来势汹汹,似乎要将她的心肺全都咳出来,她咳得满面涨红,活像是下一刻就要背过气去。
春花心疼地为她拍背顺气,古言玉好不容易缓过气来
,说道:“祖母,四妹妹的确是好心来看我的,见我长睡三天三夜不醒,她想出用掐我脸的办法把我掐醒,四妹妹死马当作活马医,竟然真的将我掐醒了,我感激四妹妹还来不及呢,怎会忍心打四妹妹巴掌?”
站在门外听到这番话的秋月:“…”
古言玉说古言画掐了她的脸,众人便朝她脸上瞧去,果然看见她左脸上的一块淤青。
“你胡说!”古言画捂着脸否认,“我何时掐了你的脸?分明是你一见我就打我巴掌,现在竟然反过来诬陷我,古言玉,你要不要脸?”
此话一出,连陶翠翠都震惊了。
从未见过如此蠢笨没有脑子的人。
当着老太太的面直呼长姐名字,那是目无尊长,更何况古言玉还是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