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您若是再不醒来,威远侯只能亲自来叫您起床了。”
古言玉猛地睁开眼睛,她胃里一阵翻涌,扶着床边不停地干呕起来。
徐芳若退开几步,春花转身去给古言玉接了杯热水过来,焦急道:“怎么好好的就吐起来了?姑娘哪里不舒服,奴婢再去请大夫来给姑娘看看。”
古言玉一挥手道:“不必了,只是做了个噩梦,被梦里的东西给恶心的。”
春花从来不知道有人做噩梦还会这样,问道:“那姑娘好些了没有?”
古言玉喝了点热水,顿时感觉好多了,她长吁口气,重新躺回床上,一抬眼,这才发现屋里竟然多出一个人,且这房间…
这怎么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徐芳若见古言玉看向自己,敛衽朝古言玉行礼道:“给大姑娘问安,奴婢是侯爷
的奶娘,徐芳若,姑娘病昏了过去,被我们侯爷抱进来休息的。”
千方百计想要摆脱秦荀殷的古言玉:“…”
她觉得自己果然是快死了,否则为何会好巧不巧地就又遇见了秦荀殷?她忽然想起在长廊上她与秦荀殷的对话,这般说来,那些流言只能是古言依放出去的。
蛇蝎坯子!
不行,她若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对不起古言依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