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以前都是巴着我们的,如今却只巴着老太太和官人,还处处和我们作对,她今天的举动也很奇怪,虽然你和四丫头都挨了罚,她自己也不好过,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她在和稀泥呢,今天的事本就是她有错在先,不想最终泄了底,独自挨罚,所以才拉我们下水,让祖母以为她没错。”古言依哼道。
陶翠翠点点头:“说得有道理。”
春花捧着古言玉高高肿起的手不住地吹气,心疼道:“姑娘这和稀泥的法子,可把自己给害惨了,您看看您的手都成什么样了,您这手可是拿来刺绣看书的呀。”
“和稀泥?”古言玉阴阴地一笑,“你以为我只是为了蒙混过关所以才让祖母将我们一起罚了?”
春花不解:“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只为了这么点目的,值得我挨上二十戒尺?”古言玉凝着自己的手和手臂上的抓伤,“你等着吧,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威远侯府,皇上亲自下旨赐婚,可把太夫人高兴坏了,接到圣旨后,太夫人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先去祠堂给列祖列
宗上了香,然后把三夫人和五夫人叫到跟前来商量聘礼的事情。
三夫人和五夫人一面配合着太夫人的欢喜,一面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