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得宛如不倒的青松,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地凝视她,好像她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古言玉心情复杂,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但是场面活绝对不能落下,她朝秦荀殷露出一个羞怯的笑容,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头。
吉祥夫人端来两杯酒,秦荀殷和古言玉各拿了一杯,两人交手喝下,秦荀殷赏了红包,夫人们又调侃了几句,见秦荀殷没什么兴趣的样子,而古言玉则始终娇羞不语,觉得意思不大,说了些吉祥话便各自散了。
屋里只剩下秦荀殷和古言玉还有伺候的丫鬟,丫鬟们都是识相的,见夫人们都离开了,也纷纷退了出去,到最后屋
里就只剩下秦荀殷和古言玉。
秦荀殷给古言玉倒了杯茶:“大半天没有喝水,先喝点水润润喉。”
古言玉矜持地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清凉的茶水流进嘴里,她终于觉得嘴巴和嗓子没那么难受了,这才不好意思地冲秦荀殷道:“多谢侯爷体恤。”
秦荀殷打量着她,古言玉似乎一直都是这副娇娇柔柔的样子,说话含羞带怯,看起来柔弱可欺,可是当日在凌云别院,她敢支开身边丫鬟单独与他说话,足以见得这女子胆子不小。
秦荀殷道:“你是第一个与我定下婚约后却仍旧好好活下来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