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法刚冒出来,秦荀殷就道:“怎么不继续脱了?”
古言玉很想一锅铲挥他脸上去,搞不明白他一个征战沙场的大老爷们儿,什么苦难没经历过,有必要折磨她非得让她伺候洗澡?自己的裤子自己一把脱了不比杀个人简单得多?
然而,想象是一回事,现实是一回事,古言玉没办法,硬着头皮眼睛一闭,伸手就去拉秦荀殷的裤子,然后她用力拉了一把,却没拉动,反而听到一声明显的抽气声。
“嗯?”
古言玉睁开眼睛,一脸懵比了。
她看到秦荀殷一脸痛苦的表情,忙低头去看自己的手,吓得赶忙丢开手里的玩意儿,天呐,她刚刚到底拉了个什么东西?古言玉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不好意思地望着秦荀殷,懵比得完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古言玉,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秦荀殷忍着痛苦,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有的表情,只是那双眼睛阴阴地望着古言玉,好像要将古言玉给生吞活剥了。
古言玉吓得无声地咽了咽口水,不禁后退一步道:“我,不,妾…妾身不是故意的。”
古言玉快哭了,早知道她就睁开眼睛给他脱啊,也不至于会闹出这等笑话了。
“不是故意的?”秦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