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古言依厉声问道:“死丫头,你乱说什么?”
“奴婢没乱说,我们做下人的,身不由己,主子让干什么就只能干什么,不让干什么就不能干什么,我去给二姑娘报信的时候,大夫人和二姑娘正在堂屋里说话,我说大姑奶奶和表姑娘刚离开浅云居,然后二姑娘说她不能让大姑奶奶太得意,她要毁了大姑奶奶珍视的一切,然后,然后二姑娘就派我娘去浅云院放了把火,把书房里的书全烧了。”
“你胡说八道!”古言依气得咬牙切齿,“欢儿,我和我娘对你们母女素来不错,你娘还是我身边的贴身妈妈,平日里我赏赐没少给,你为什么陷害我?”
“对我们不错?”欢儿苦笑,笑得泪流满面,然后她转头将那只煮熟的耳朵对向
古言依,“我当时去堂屋里报信,大夫人嫌我说的话没用,她又正在气头上,就使劲儿就揪我的耳朵泄愤,你看看,我这耳朵肿得像熟透的,这就是二姑娘说的好?你们母女高兴了就赏我们点剩菜剩饭,不高兴了就对我们又打又骂,这就叫好?”
连古言霖都震惊了。
古言画深知大夫人和古言依是什么德行,她自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低头当隐形人。
古言依气得脸色青白交错:“吃里扒外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