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夫人反应这么大:“母亲,您别着急。”
“我怎么能不急呢?”太夫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威远侯这个爵位是你祖父挣下来的,是你父亲抛头颅洒热血承袭下来的,落到你的头上后,你也不轻松啊,长年征战,遍体鳞伤,你扛到今日,有多不容易你自己清楚,这个爵位是我们秦家的荣誉,是我们秦家三代人用血肉换回来的,你大哥和你父亲都因此断送了性命,我决不允许它落到别人头上。”
太夫人口中所谓的别人无非是指秦暮宇,她老人家能有这种想法,秦荀殷并不难理解,毕竟血统对于一个豪门望族而言,是极其重要的。
只是,他道:“母亲,您应当知道,父亲和兄长征战沙场,马革裹尸,为的并非是威远侯这个爵位,对他们而言,守卫大梁山河、保卫大梁子民才是他们由始至终的目的,爵位不过是皇上的赏赐,是对我们秦家的肯定,除此之外,意义都不大。”
太夫人长吸口气:“道理谁都懂,你现在所继承的也是你父亲和兄长的遗志,但是有些事情,说不能让就是不能让,有些东西不能给就是不能给,倘若你不顾我的意思,
那就是在逼我去死,我们秦家,必须有嫡子。”
秦荀殷:“…”
以前他没有娶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