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么想呢?我们家的丑事没有避着侯爷,那是因为我娘家人将侯爷当成了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为什么要在自己人面前藏着掖着呢?”
秦荀殷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
古言玉却想,这大家伙长年征战在外,脑壳里怎么装了那么多家长里短?连她娘家人做一件事情到底存着什么样的
心思都要猜想一二。
幸好秦荀殷当面问她了,若是没有问,任他猜来猜去,他们古家的人得被他揣度成什么样子?感情他们当着他的面,不拿他当外人,还是错的?!
他们古家的人,不是没脑壳的,圣旨赐婚,秦荀殷哪儿敢轻易休妻?况且在决定嫁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想清楚了,今后要好生当威远侯夫人,抱紧秦荀殷这棵大树。
但是有些家族问题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倒不如痛痛快快地让他知道,倘若他当真因此看不起她将她辇道庄子上去,指不定她还能完全逃离秦荀殷的煞气呢。
那样的话,也未尝不是不幸中的万幸。
古言玉见他脸色稍缓,知道他也不执着于这个问题,说道:“可能每个人的观念不同,妾身的祖母就想您已经是妾身的夫君了,便是自家人,况且这些事情都跟妾身有关,没必要瞒着您,让您知道更好,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