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放过?你告诉我,如何放过?”
“求二叔放她走。”卫庭轩哀求道。
秦荀殷忽然嗤笑了声,好似听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笑话,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卫庭轩,勾了勾唇道:“她是我夫人,我会待她好,她在我们秦家并未受委屈,什么叫放过她?”
卫庭轩脸色煞白,他知道秦荀殷生气了,他虽然与秦荀殷接触极少,但是这么明显的怒意,任谁都能感觉到。
可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摊开来说。
他道:“二叔,玉妹妹命薄,她嫁给你,活不长的,您的前三任未婚妻都死了,连太夫人给您安排的通房都能被您克死,玉妹妹她嫁给了您,又能挨到几时?”
秦荀殷:“放肆!”
卫庭轩深吸口气,像是要给自己打气似的,他一掀衣
摆,朝秦荀殷笔直跪下,叩首道:“侄儿请求二叔放过玉妹妹,放她一条生路吧。”
说不吃惊是骗人的,秦荀殷从未想过卫庭轩这个男儿膝下有黄金的人会说跪就跪,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跪他,偏生这个女人还是他的妻子。
简直讽刺至极。
在娶古言玉之前,他分明已经调查清楚,卫庭轩对古言玉并无半点情谊,有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厌恶,而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