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正生着重病就快死了还是怎么的,她撑着身板坐起来,唤道:“春花秋月?”
“夜半三更,她们都去睡了。”屋里忽然想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吓了古言玉一跳。
“谁在那里?”她定睛一看,那人就坐在油灯的旁边,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他将书翻到下一页的时候抬眸望向她,古言玉终于看清他的面容。
不是秦荀殷又是谁。
古言玉有种现实与梦境对撞的冲击,她定了定神,对秦荀殷道:“原来是侯爷,吓我一跳。”
她惊魂未定,连称谓都不知不觉换成了“我”也没有发现,问道:“侯爷怎么不睡觉?书有那么好看吗?倘若妾身没记错的话,明日早上侯爷还要上朝吧。”
秦荀殷:“已经是今日了。”
古言玉摸了摸脑袋,缓缓点了点头,咕哝道:“妾身都睡糊涂了,侯爷是睡不着吗?是不是觉得屋里太热了?”
“不是,”秦荀殷口吻淡淡的,他拿着书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抚了抚古言玉的后脑,“做噩梦了?你刚刚一直在说梦话。”
只因这一句话,古言玉浑身都凉了。
她吃惊地望着秦荀殷:“妾身说什么梦话了?”
“都是些声音很轻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