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古言玉早就有了一番说辞,准备打太夫人一个措手不及。
太夫人果然很意外,老人的脸色缓和了几分,颇有点无奈。
她问道:“都说说你昨日做了什么。”
古言玉很憋屈,将昨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太夫人报告:“…晚膳的时候儿媳还在跟侯爷商量给两个孩子找启蒙先生的事情,谁知侯爷去了趟外院,回来就生气了。”
太夫人凝眉:“他去外院做什么?”
“好像是说有人来找他,是卫家的大公子,”古言玉说到这里,语气就从委屈变
成了“我很无辜”,“也不知道卫家大公子跟他说了什么,侯爷回来就后脸色就不好看,与儿媳没说了两句话,就去了外院,现在全院的人都知道侯爷在生儿媳的气。”
太夫人的眉头越拧越紧。
“其实最让儿媳觉得难过的是侯爷根本不告诉儿媳他为什么生气,”古言玉唉声叹气,“儿媳与侯爷乃是夫妻,夫妻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呢?儿媳不明白。”
太夫人道:“你见过哪个男人会将自己的心里话说给女人听的?”
她愁苦了脸:“儿媳,儿媳也没见过几个男人呀。 ”
太夫人:“…”
她老人家是听出了点名堂,秦荀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