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荀殷不说话了。
古言玉很郁闷:“侯爷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跟妾身说吗?若是妾身哪里惹侯爷不高兴了,侯爷可以告诉妾身,妾身一定会尽力改到让侯爷满意的。”
秦荀殷一时间心中五味陈杂。
忽然觉得古言玉其实很不容易,她顶着被克死的危险嫁给他,或许本就日日活在恐惧之中,与卫庭轩的婚约之所以会解除,也并非她所愿,事情一件件地发生,她一件件地被迫接受,从未有过怨言,只是尽量让所有人满意。
其实她已经尽她所能做到最好了。
他们不过新婚,她对他,又能了解多少呢?他生气还是高兴,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的亲卫尚且看不出来,她又能知道多少?
于是秦荀殷大发慈悲地说道:“跟你没关心,突然想起有点事情还没有处理,正好睡不着,就去处理了,让你为难了?”
古言玉奇怪地看了他眼:“倒不是,只是母亲以为妾身跟侯爷闹别扭了,早上问妾身来着,其实妾身也以为自己惹侯爷生气了,所以有点不安。”
“母亲跟妾身说,让妾身学着猜您的心思,妾身就想,妾身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况且夫妻之间猜来猜去,难免心生嫌隙,倒不如有什么话直接摊开来说,有问题明明白白地解决,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