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又累了?”秦荀殷有点遗憾地说,“那是不是夫人就不能伺候为夫洗浴了?”
他一边说,一边时不时地捏捏古言玉柔弱无骨的手。
古言玉尴尬道:“服侍侯爷乃是妾身的本分,妾身就算再累,只要侯爷需要,妾身也会无条件服侍侯爷的,侯爷快放妾身下去吧,妾身这就去给侯爷准备洗浴后的寝衣。”
秦荀殷却不想放开她,他起身将古言玉抱起来,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搂着她的腰,一路将她抱进浴房,古言玉奇怪地问:“侯爷抱妾身进来做什么?您的寝衣还没有拿呢。”
秦荀殷眉梢微挑:“要寝衣干什么,坦诚相对不是更有利于促进夫妻感情吗?”
古言玉:“…”
她该如何反驳?
她学会了如何先发制人,学会了如何将别人踩在脚下,让对手输得一败涂地,却
没有学会如何堵一个油腔滑调的男人的嘴,尤其是这人还是她的夫君。
秦荀殷将她抱到浴桶旁边,用腿勾了一根凳子过来,他将古言玉放到凳子上,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好看的弧度,笑道:“夫人既然累了,今日便不用夫人伺候。”
古言玉皮笑肉不笑道:“侯爷既然不用妾身伺候,您将妾身抱进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