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然后放开她。
古言玉服侍他躺到床上,自己也脱了外衣和鞋袜,她躺到秦荀殷的身边,拉过猩猩红的薄被盖在身上,继而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旁边的秦荀殷只觉得她没心没肺。
古言玉迷迷糊糊间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她睁开眼睛,看见秦荀殷已经起床了,正在穿衣服,古言玉一骨碌坐起来,穿上鞋子走到秦荀殷身边:“妾身服侍侯爷穿衣吧。”
秦荀殷便放下了穿衣的手,让古言玉帮他。
“侯爷是要去外院还是去母亲那里?”古言玉笑问道。
秦荀殷:“去娘那里。”
“妾身今早去给母亲问安的时候,发现母亲心情不是很好,母亲没有主动说,妾身也不好多问,说起来自昨日收到四姑奶奶的信后,母亲就有点神思不属,侯爷还是多关心关心。”古言玉提醒道,“妾身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等会儿之前再去给母亲问安。”
其实古言玉是刻意避开,昨日里太夫人分明心中有事,但是当着他们的面,却什么都没有说,想来是根本不想在他们面前提起。
但是秦荀殷不同,太夫人不想让她知道,不代表不想让秦荀殷知道,或许她老人家也正好有事和秦荀殷商量。
秦荀殷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