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言玉倒没想到秦荀殷竟然会这般直白地夸奖她,一时间有点怔然,空气忽然安静下来,窗台上摆着的黄菊在微风下轻轻晃动,脑海里忽地想起成亲这么久以来秦荀殷对自己的好,心跳蓦地一快,她有些尴尬地提起茶壶给秦荀殷添茶。
从秦荀殷的角度,刚好看见古言玉微红的耳垂,在阳光下晶莹得仿佛透明。
他微微笑了笑,心情越发愉悦起来。
古言玉暗暗腹诽,莫名其妙的,笑什么笑,笑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而事情果如秦荀殷所言,第二日上朝他就遭到了近十个朝臣的弹劾,除了他还有瑾王,弹劾他们的人都是同一批人,内容几乎没有什么差别,说他暗中勾结瑾王,说瑾王结党营私。
秦荀殷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那些弹劾他的朝臣说得唾沫横飞头头是道,好像他已经和瑾王商量好什么时候就要造反似的。
秦荀殷一脸汗颜地站着,偶尔抬眼看一看眉头皱得死紧的隆安皇帝,身板站得笔直。
秦荀殷身为统领十万大军的西北大将军,隆安皇帝是不允许他站在太子或者瑾王一边的,只允许他完全忠诚于自己,这点,秦荀殷自然懂。
李修寒辩解道:“父皇,事实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