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丫鬟退下去,握住古言玉的手:“她自己没保住孩子大出血而死,跟你又没有关系,你怎么这么容易被别人的事情左右情绪?”
古言玉撩起眼皮,望着秦荀殷的眼睛,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怎么了?”秦荀殷问她。
古言玉深吸口气:“侯爷,生孩子真的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吧?一着不慎,就容易一尸两命,你看,彩虹就是很好的例子。”
秦荀殷皱了眉头:“她是婢女,身子骨本来就弱,保不住也不稀奇。”
“还有我娘呢,”古言玉觉得心口闷闷的,忽然间就十分排斥生孩子这件事,“我娘生我五弟的时候难产,太医只保住了我五弟,我娘就那么没了。”
秦荀殷感觉到她的慌张和不安,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想这些做什么?你说的只是个例,是极少数,还有那么多人平安地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孩子呢,你福泽深厚,不会有事的。”
然而,秦荀殷的安慰并不顶什么用,古言玉还是很害怕。
悟真师太带着四个弟子当天就住进了威远侯府的清怡居,古言玉指了几个丫鬟去伺候,三天的水陆道场做完,悟真师太提出要见她。
古言玉秉着佛门之人不好得罪的原则在堂屋里见悟真师太,悟真师太送了两盆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