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我应该做的。”古言玉安抚道。
妯娌两人又聊了些家常话,古言玉起身告辞,她一走,三夫人就望着高高的房梁长长地叹了口气,林妈妈给她掖了掖被角,说道:“夫人,三爷这几天都歇在外院,太夫人肯定也知道你们夫妻在置气,三爷他就是那个脾气,您就别跟他计较了,您跟三爷这样闹着,也是让别人凭白看了笑话。”
三夫人冷冷地一哼:“他就是个榆木脑袋,他打了我,我为什么要去哄他?”
林妈妈见三夫人转不过弯儿来,知道她是被气昏了头,她道:“夫人,您是我带大的,如今您跟三爷闹成这样,有些话我不该说也得说了,您和三爷闹脾气不是不可以,但是您怎么能将二夫人扯进来呢?您说三爷是看上了二夫人的美貌,您让三爷如何想,让三爷如何自处?您这不是在说三爷暗地里觊觎自己的嫂嫂吗?这样的话要是传了出去,您让三爷如何在侯府抬起脸来做人做事?太夫人知道会如何想,侯爷知道了又会如何想?你这不是在挑拨三爷和侯爷之间的矛盾,让三爷和侯爷不和吗?”
三夫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妈妈见她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又道:“再说分家的事情,您在三爷耳边吵着
要分家有什么用?难道三爷还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