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心急孙子呢。”
秦荀宁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高兴的,说得像是古言玉已经有了身孕似的,他看自己的书,没理会三夫人。
正巧这时候秦慕阳跑了进来,三夫人就将秦慕阳揽进了怀里,笑容满面地摸了摸秦慕阳的脑袋:“二嫂和二伯成亲都那么久了,却还没有动静,母亲难怪要着急了。”
秦荀宁道:“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事情。”
三夫人想起上次在寿康院秦慕阳的话,表情有些不自然,就让乳娘将秦慕阳带下去,她道:“二嫂天时地利人和什么都占了,我就不信所有的事情她都能一帆风顺。”
秦荀殷一听就觉得这句话不对劲,他奇怪道:“二嫂一帆风顺让你很不高兴吗?”
三夫人惊觉自己失口说错了话,忙改口道:“哪里,我的意思是二嫂样样都那么顺利,出生好、深得娘家人的宠爱,到了我们威远侯府又深得太夫人的喜欢、侯爷的爱护,可谓是什么都不愁,偏生在子嗣上艰难了起来,想想,这人的一生,好像总是难以一帆风顺。”
秦荀宁闻言,脸色这才缓和许多。
他想到那日秦荀殷找他去爬山,他们兄弟两人身边只跟着左一和左二两个护卫,最初的时候他心中其实十分忐忑,秦荀殷是哥哥,他是弟弟,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