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能改变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然而,古言玉与那拿着扫帚撵人的妇人又有不同,她骨子里是十分清高的,清高的古言玉根本做不出来那等泼妇的行径,她生气的时候大多是沉默无声的,就像个把自己的脑袋埋在龟壳里的乌龟,用坚硬的外壳告诉别人,别来惹我,我想静一静。
冷漠且疏离。
古言玉把做好的袜子放进箩筐里,摆在花几旁边的小桌上,然后径直走进了内室,也没说要干什么,秦荀殷听动静,猜测她应该是睡午觉去了。
他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这女人好像不管是生气还是高兴,想睡的时候总能睡得着,醒着的时候忧国忧民,往床上一躺就像头猪。
古言玉醒来的时候,秦荀殷还坐在西次间看书,有管事的妈妈来禀事,她不想当着碍眼的秦荀殷处理事情,就让管事妈妈在堂屋里等着,自己换了身衣服到堂屋去处理事情。
然后又带着管事的妈妈去了库房,继而又去司房…
这一忙起来,颇有点没完没了的意思,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等管事的妈妈们全都
退了下去,古言玉又开始看账本。
旁边伺候的春花和秋月暗暗着急起来。
早上太夫人就说让侯爷和古言玉今晚去花灯节,正午的时候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