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去帮秦荀殷宽衣。
秦荀殷低头凝着仔细帮他解衣带的女子,低声道:“你不必担心,虽然此行危险重重,但我必定会护你周全,不会让你出事的。”
古言玉甜甜地笑:“妾身当然相信侯爷。”
秦荀殷不喜古言玉这副假面具,他戳破道:“你根本就不信,何须说违心之言,阿玉,你就从未信过我。”
古言玉解衣扣的动作一顿:“侯爷为何这样说?妾身哪里不信任侯爷了?”
“你不相信我能保护好你,也不相信我会一直对你好,更不相信我对你的情谊,你知道此去危险,恐怕会一去不返,所以临走的时候把什么事情都交代好了,大事小事,事无巨细,我很好奇,是不是你连遗书都写好了。”秦荀殷苦笑道。
古言玉心头一跳,有种被秦荀殷窥见了内心的窘迫。
“侯爷误会了,”古言玉掩饰地说,“这家里本是妾身做主,妾身要走了,自然
要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否则妾身出门在外,岂不是还要时时刻刻担心家里出乱子?有些事情交代清楚了总比没交代清楚要好,这样就算妾身不在,屋里的丫鬟婆子们行事也有个章程,不至于乱成一锅粥,凭白让人看了笑话,以为妾身身边的人都是些挑不起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