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处,那老太太说告的人是梁大人,属下们就不敢擅自做主,等六皇子和侯爷回去再做处理。”
六皇子高兴道:“如果那老太太就是疯女人的母亲,那可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秦荀殷点点头,以附和六皇子说得有理,他“哦”了声道:“那回去吧。”
回程的路上,秦荀殷自然和古言玉乘同一辆马车,两人一上了马车,古言玉就问:“侯爷以为那老太太真的会是那女人的母亲吗?”
“说不准,如果是当然好,如果不是,兴许有别的冤情也不一定,”秦荀殷道,“无论是哪一种,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
“因为一旦出现问题,梁文聪就会有所行动吗?”古言玉问。
秦荀殷摸了摸她的头:“夫人果真聪慧,我们不怕有事,就怕没有事,有事就会有行动,有行动就会有破绽,有破绽我们才能抓住我们想要的线索,梁文聪一直派人盯着我们的动静,现在他应该已经收到消息,知道有人在告他了。”
说罢他又问古言玉:“那女人没有疯吧?”
“没疯,清醒得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侯爷若是武功了得,可以深夜潜进梁府后院,将那女人偷出来,”古言玉道,“指不定她就能助侯爷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