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我没在害怕。”
“那你哭什么?”秦荀殷一边同她说话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琢磨着怎样才能上去,也没注意到古言玉的自称从“妾身”改成了“我”。
“我只是觉得侯爷您这样做不值得,您跟着我跳下来干什么?不是找死吗?”古言玉抽抽搭搭地说,“我死了便死了,您却不同。”
秦荀殷没想到这姑娘心里装的竟然是这种事情,他道
:“我说值得就值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秦荀殷打断她的话,“好了,别想那么多,我们得想办法上去。”
他们现在就挂在悬崖上,距离上面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古言玉听秦荀殷这么说,也没心思伤心难过加感慨了,她抬头朝上面望去,讷讷道:“恐怕有点困难。”
想了想,又补充:“应该也不是很困难,秋月他们会想办法丢一条绳子下来的。”
秦荀殷对这种事情不抱希望。
谁知下一刻,崖顶就传来秋月尖声尖气的呼喊声:“夫人,夫人?”
“我在这儿呢!”古言玉惊喜地回应道,她脑袋扬得高高的,却根本看不见秋月的身影,估摸着秋月也根本看不见她,古言玉有点苦恼:“你去找绳子,把我和侯爷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