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的脸色有点难看起来,她自然知道秦荀殷指的是什么事情,是在说乔婉根本不懂怎么说话怎么行事,在古言玉回来的第一天就在众人面前闹了笑话,企图心摆得明明白白的。
太夫人找理由道:“她进我们家门是来做妾的,又不是来当当家主母的,你管她知不知分寸?她不知分寸不知道该怎样说话,自然有言玉教导她,你只要负责让她给我生下孙子就好,其余的哪用得着你操心?”
秦荀殷对太夫人抱孙子的执念有点无奈:“那您以为,往后阿玉该如何待她?”
太夫人:“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娘,阿玉脖子上的伤势您也看见了,在东海她是为了我为了我们威远侯府豁出了性命的,这才刚回来,还未歇上两天,您就让我纳新人,岂不是让阿玉寒心?再者,乔姑娘是您的远房侄女,您让阿玉如何以主母的身份教导她?说得重了,别人会以为她不将您放在眼里,说得轻了,我看那不知分寸的乔姑娘未必听得进去,您这不是给我找妾啊,您这是给阿玉找了一个祖宗,有您在上头压着,阿玉怎么待她都不合适。”
秦荀殷不赞同道。
太夫人如何不知道秦荀殷说得有理,她以为古言玉好端端地嫁进了威远侯府,算是破了秦荀殷克妻的诅咒